齐郁点了点头,将棋枰拿出来,“好。”
谢胧松了口气。
她的棋力岂止是不差,简直谈得上很不错。
当然,爹爹教导她,为人处世,还是要谦虚才行。
两人对弈,齐郁下棋下得不急不徐,每一步都略带思索。而谢胧是一贯的轻松,她落子非常快,几乎是不用考虑便知道如何应对。
但两人始终针锋相对,谢胧几乎一心放在下棋上,早把刚刚的尴尬抛之脑后。
一直到马车到了齐家,这局棋仍未分出胜负。
谢胧遗憾地看了一眼棋枰,准备下车。
但随即,她鬼使神差地回过头去,细细将两人每一步棋都看了一遍,摸着下巴略作思索,得出了一个令她咋舌的结论。
齐郁并不是与她不分胜负!
而是每一步,都被他拿捏得刚刚好。他将棋力控制在与她旗鼓相当的位置,让她用尽全部心思,专心与他对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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