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胧又说:“现在退房。”
伙计就不说话了,他打了个哈欠,起身来给谢胧退定金算房前。没一会儿,交完钱,谢胧便顶着月亮出了门,街道上四处一片寂静。
她去谢家也算是轻车熟路。
到门口时,天仍然黑着。
她抬手习惯性要敲门,但抬起头看一眼月亮,觉得这会儿敲门大概不太礼貌。谢胧纠结了一会儿,抱着自己的小包袱坐在门口,翻出齐郁上次带的糖渍青梅吃了一颗。
这些日子没完没了地吃药,舌苔都带着淡淡的药苦。
含着梅子,她觉得很甜很甜。
谢胧坐了一会儿,衣摆便被沾上了淡淡的露水,带着潮意。她忍不住伸出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肩头,将下巴搁在曲起的膝盖上,冷得打了好几个寒噤。
再这么等下去,她非再病上一场不可。
谢胧叹了口气,心内有些打退堂鼓,反正现在月明星稀,连夜回去客栈也没有人知道这么一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