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很久,
没有等到齐郁。
谢胧便再次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开始发烧了。
先前的伤寒还没有好,如今又在地上睡了半夜,不生病才怪。
谢胧想要爬起来,睡到床上去,却爬不起来。
这会儿她才发现,她这次病得不简单。
病情来势汹汹,谢胧几乎整日昏昏沉沉的,根本起不来床。好在齐郁先前雇的那个妇人依旧前来,为她煎药喂药,偶尔见她病得饭都没吃,还会亲自给她喂饭。
按道理说,齐郁应当知道她病得厉害。
他却再也没有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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