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郁的面色变得有些僵硬。
他淡淡敛目,眸光浅浅,“她对我,应当不大熟悉……”
“想来,应当还好。”
话是这么说,一直到那杯茶冷透,他都没想起来端起来喝一口。齐郁难能可贵地有些失神,静静看着窗外,一时之间神情竟有些冷清。
屋内的谢胧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她又做了一场梦。
梦里是齐郁死的那年。
这年冬下了场大雪,她仍是一缕游魂。
听到齐郁死了的消息,才急匆匆地离开了坟头,想要去找一找齐郁。
这时候齐郁的住处已然很气派了,院子里却仍然种着一棵青梅树。谢胧瞧着,倒是和从前他年少时住处的那棵很像,就是大一些,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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