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何茂丘端坐桌前许久,才垂首叹气。
兴许是药物有安神的作用,谢胧这一觉睡得非常好。等到醒过来,天色已然是傍晚,推开支摘窗,不远处的人家都飘起袅袅炊烟。
街头巷尾的小童们在母亲的吆喝声中,依依不舍地回家。
她一个人坐在窗前,有些茫然。
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但谢胧很想自己的阿爹阿娘,还有几位兄长,想和往日一样和他们坐着吃一顿晚饭。吃过了晚饭,她在娘亲身边撒会娇,兴许就能免了晚上背诵的课业。
反正阿爹阿兄都不敢扫阿娘的兴致。
可眼下她只能坐在这。
门骤然被叩响三声,不急不徐,却恰好将谢胧从思绪中惊醒。她收敛情绪,快步走过去打开门,仰头便瞧见立在门口的齐郁。
他似乎来得有些匆忙,仍穿着先前被淋得半湿的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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