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爱人,我新婚的妻子,他当然有权替我作出决定。”

        “如果你再待下去,我想奥泰需要重新考虑一下和安平的合作了。”

        赵容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他哆嗦着,目光有些涣散。

        秦聿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一点风声没传出来。

        旁边助理终于再次上手,将赵容半拖半拉地带了出去。

        秦聿收回视线,紧接着怀里骤然一空,刚刚还握在手里的柔韧腰身像一尾鱼一样再次滑了出去,他偏头,正对上时今的视线。

        寂静空阔,像是无风静止的湖面,再不会掀起一丝涟漪,仿佛包容了外界所有的一切,又仿佛一切都不在他眼里。

        “秦董,”时今距他退开一丈远,他听见时今这样说“合约上说,协议期间,双方应保持自身关系良好,不与他人发生不正当关系,且必要时对方应当出面帮助阻止此种关系,以维持夫夫二人在外共同的良好形象。”

        “刚刚的事,多有冒犯,得罪了。”

        青年面容精致冷淡,说出的话客观理智,仿佛刚刚那个鲜活生动的是另一个人一样。

        秦聿一时喉头发紧,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人身上温热的触感,方才在会议室里运筹帷幄逻辑缜密无懈可击的灵活口舌此刻似乎连动一动都困难。

        所以...他并不是吃醋了,而只是还在履行那个合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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