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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饿了。他有些面无表情地心想,我是为了自己早上吃点然后赶紧去上班。

        姑且算是安抚好自己,为了避免弄脏衣服,时今找来围裙系在腰上,将鸡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国外七年,他做饭的手艺其实并不差,冰箱里食材充足,但眼下也来不及熬粥了,索性先煮一点汤面。

        秦聿从卧室下楼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冬日的早晨天还只是黑蒙蒙的,偌大平层里只有厨房亮着一盏灯,身形清瘦的青年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在灶台前煮面,放了几片洗好的菜叶,又煎了两个蛋,昏黄柔和的灯光下,热气在寒凉的空气中慢慢散成白雾。

        秦聿看着,心里难言的酸软。

        时今是这样的人,看着拒人千里之外冷淡疏离,实际上内心比谁都软,不忍心叫醒晚睡的阿姨,也不忍心让他这个前男友、现在名义上的丈夫宿醉之后更难受。

        时今看着成功做出来的两碗面,心里松了口气。

        呼,青菜绿油油,煎蛋黄澄澄,又撒了一把小葱,卖相还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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