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时今发了无数条消息无一例外都被拒收,他还可以安慰自己他是不得已的,他是被家里收了电话卡,可是一个月没消息、三个月没消息、半年没消息,最后是长达七年的失联。
他从最开始的笃定深信不疑和回秦家后疯狂建立扩展势力,到后来渐渐地开始忐忑和不确定。
他甚至想到了更久在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对方永远冷静理智的态度,什么事情都习惯一个人去完成,进退从容间从来抽离为自己留下余地,也从不将真实一面示人。
哪怕是在重逢后,乃至到了现在,时今都一直在瞒着他。
胃痛低血糖还要去上班,有人去医院闹事也不告诉他,和后来又被崔协山找上,大大小小的事情,他在面对他时从来云淡风轻又毫不在意。
是天生性格冷淡使然,还是时今其实心里根本就从来没有信任过他?
秦聿被这个想法逼得眼睛几乎一下充血,他又想到了那天晚上时今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和他和那人交谈时放松愉悦的声调笑容。
手指关节处再不堪大力地发出暴力挤压后让人牙酸的磨骨声响,秦聿只觉得整个胸膛灌满了烈药仿佛下一秒就能被点燃,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自医院之后一直暗中保护时今的保镖有些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秦总,时少刚刚去了机场...”
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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