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眼尾处一层薄薄的皮肤发痒躲避似的皱了皱,——他不确定是不是对方过于长的睫毛扫到他的眼周了。

        身后已紧贴椅背,似乎已经再避无可避,时今只觉得头脑都有些混沌了,他微微屏住一口气,唇间微张着,大脑心理性的缺氧使他眼前一阵白雾又一阵分明,想要努力找到摆脱眼前局面的方法,思维却好像再也无法运转。

        青年的脸太小了,秦聿身量高手掌相应的宽大,此刻这么捏着,青年随着他的动作被迫微微仰头,甚至能感受到手下细嫩脖颈上正鲜活跳动的血管。

        秦聿并不逼他,像是已经捕获猎物的凶猛兽类并不急于对美味食物下口,而是用爪子细细嗅闻翻弄着,直到迫使对方露出最里间最鲜嫩的蕊心。

        时今垂落在身侧的指尖颤了颤,回想着男人刚刚的问题,

        记忆久远深处女人的面庞已经被模糊失真,年幼被欺负的细嫩腿上红紫破皮一片的孩童强忍着泪意扶住里屋女人房门的门框,怀里抱着的是被扔进地上又踩了无数脚而脏兮泥泞的玩偶,颤颤巍巍伸出同样幼嫩的胳膊似乎想要伸手,在触及门边的那一刹那又被另一双成年的手拦腰抱过去带到角落,

        寒凉的阳光透过窗棂斜斜打下,女人妆容精致的面容仿佛隐在光暗的另一处,

        “小今,不要告诉你的妈妈。”

        “你会自己做的......她帮不了你,你会让她更加难过。”

        年幼的孩童的瞳孔微微睁大,尚未发出的求救就此被扼杀在稚嫩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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