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若是更过分一点,会直接哭出来的吧?
秦聿掌根上移,五指极富巧劲地微微用力便将时今整个头肩制住不允再动,如果时今稍稍回头,就会发现那里面含着多么深重的隐秘控制欲与占有欲。
但青年只是以一个全然信任与交付的姿势背对着他,似乎包容了对方的一切作为。
秦聿打开吹风机,热风自吹风口扫出,指尖穿梭在纯黑发丝中,一点一点将水分沥干。
时今双手环着膝,有些放松地坐着,微微眯着眼感受着身后传来的热意,让人联想到得到爱抚的某种小动物。
两人都没有再讲话,彼此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此刻难得的温馨。
几分钟后,秦聿最后一次撩起时今的头发,停了手中的吹风机。
时今像是还没有从刚刚中回过神,感受到身后的动作突然停止,有些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回头看过来,然后撞入了一双同样墨色沉沉的眼睛。
时今猛地回神,意识到自己的头发已经干了。
他轻咳了一声,收回视线扶着地板想要从毯子上站起来。
许是方才双腿交叠的动作压迫到了腿部的神经,时今起身到一半没注意腿部骤然一麻当即就要跌下去,腰部突然横过一条坚硬手臂,随即整个身子骤然一轻。
时今的身体在接触到地面半米前生生转了个身,然后朝着床的方向倒去,猝不及防跌入另一个怀抱,紧接着唇瓣上似乎贴到了另一片柔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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