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了一肚子的情绪,在办公室听到众人议论时没忍住顶了第一句,话出口后就察觉到这和他一贯好人的形象不符合想要找补,结果对方这样不给脸。

        他咬了咬牙,但到底是混了这么多年的老油条了,他转了转脸很快又给自己递了个台阶:“哎呀,年轻人嘛,有追求,我懂我懂,正好手边带过来一堆东西也还整好,我先接着弄去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静了几秒,复又恢复了最开始那副闲侃轻松的样子。

        时今收回视线,再次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中午饭是由各自拿着临时发的工牌到天恒的员工食堂用餐,天恒明显延续了奥泰豪气的传统,光是不同种类的食堂区就有五个,旁边还配有饮料和点心。

        时今照例时一个人去买饭,在打完后端着路过甜点区时脚步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在众多精致品类上扫了一眼后移开了目光。

        他其实没什么特别偏好的菜系,本身口味就淡,再加上后天性格和肠胃原因,吃来吃去都是那几样,之后去了国外,对吃的的追求更是淡到能维持生命就行。

        要说过去二十多年中唯一几次放纵情绪性的尝试,还是高中和秦聿熟悉之后晚自习和熄灯后被带着偷溜出去跑到不知道哪里的地方去吃。

        其实不止是熟悉之后了,从最开始刚认识的时候,秦聿就会时不时往他桌上放一些奇怪口味的小零食和饮料。

        秦聿似乎天生对各种事物充满了冒险精神和反叛尝试欲望,大到各行科业,小到吃食玩具,又天生会鼓动人心锲而不舍,就算时今对口腹之欲并不看重,到后来的那几个月也硬是被他带着几乎吃遍了延城各种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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