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今洗完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一点半多了。

        时今看了眼时间,穿上外套:“走吧,要上课了。”

        秦聿点了点头,看着人关好门后一起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来的快,去得也快,世界像是被水洗了一遍,秋日的树叶在雨后散发出另一种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味。

        等到时今和他到教室的时候,这节课的任课老师已经站到讲台上了。

        所幸他们的位置都在后排,悄悄推开门溜进来的时候没有引起多大注意。

        天仍有些阴阴的,下午的第一节课都是这样,人和物似乎都还没从短暂的休息中抽离出来,好几个人都睡眼惺忪地打着瞌睡。

        但他的同桌不一样。

        秦聿下了这么个定义。

        这两个多月拼桌相处下来,他其实早就观察到了,时今看着对什么都不在意,实际上很多时候都在一直做事情,哪怕是课间都在轮换着不同学科。

        时今似乎总是处在一种弦拉的很紧的状态,但他又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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