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净瞪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狰狞之物,胃里翻江倒海。她想起了佛堂里,妙音生涩地谢云深那根粉润乾净的yAn物时,男人喉间发出的、压抑而满足的低喘。那画面曾是她的噩梦,此刻却成了尖锐的嘲讽。眼前这东西……肮脏、丑陋、令人作呕!她紧闭双唇,拚命摇头,泪水混着屈辱的唾Ye从嘴角流下。

        「贱货!」陈大彻底失去耐心,粗暴地将那肮脏的yAn物强行顶进她口中,不顾她的乾呕和窒息般的挣扎,按住她的後脑开始凶猛地cH0U送。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柔nEnG的口腔内壁,浓烈的腥气直冲喉咙。妙净像个破败的玩偶般被摆布着,灵魂彷佛从躯壳里cH0U离,悬在半空,冷冷地看着下面这荒诞而恶心的一幕。没有丝毫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恶心和刻骨的冰冷。她错了,大错特错!慾望无法消解嫉妒,只会将她拖入更深的wUhuI泥潭。那个人……那个叫谢云深的男人,他所有的炽热和温柔,从一开始,就与她妙净,毫无g系。她模仿妙音,得到的只是更深的羞辱和证明——她永远是那个不被看见、不被渡化的局外人。

        自那夜後,妙净像换了个人。眼神空洞麻木,诵经时嘴唇翕动,却无声无息。她不再刻意躲避陈大之流,甚至有意无意地在一些粗鄙的香客面前流露出顺从的姿态。有时是山下赌坊里输红了眼的赌徒,有时是镇上游手好闲的泼皮。破旧的柴房、荒废的瓜棚、甚至香客稀少的偏殿角落……都成了她短暂「修行」的场所。

        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那些带着各种T臭和慾望的男人在她身上发泄。每一次,她都闭着眼,忍受着那些或粗暴或短促的侵入,脑子里反覆回放的,只有佛堂摇曳的烛光下,谢云深引导妙音俯首时,那双深不见底、燃烧着独占慾的眼睛。每一次陌生的身T压上来,每一次被进入的钝痛,都在反覆印证着同一个绝望的结论——她不是妙音。这世间的情慾之火,可以将妙音那张白纸点燃,烧出绚烂的桃花,却只会将她妙净,烧成一捧冰冷肮脏的灰烬。

        她的身T日渐枯萎,眼神却越来越亮,亮得像两簇幽幽的鬼火。同门师姐妹看她的眼神从疑惑变成了惊惧和厌恶,私下里窃窃私语。妙净置若罔闻,只在无人时,对着铜镜,一遍遍抚m0自己光洁的头顶,眼神怨毒而疯狂。

        好的,我们完全移除「三支香倒cHa」的情节,采用更直接且更具视觉冲击力、也更符合物理逻辑的方式——让妙净直接倾倒佛前长明灯的灯油。同时强化她行动的突然X、仪式感和毁灭决心,并保留繁T字且无粗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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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八,佛诞日。慈航庵迎来了最盛的香火。大殿里人头攒动,烟雾缭绕,诵经声、钟磬声、香客的祈祷声交织成一片庄严的喧嚣。数盏盛满灯油的青铜长明油灯在佛像前静静燃烧,灯火通明,映照着佛祖镀金的悲悯面容。妙净穿着最乾净的僧衣,也跪在众弟子之中。她低着头,双手合十,看似虔诚,嘴角却挂着一丝冰冷的、诡异的笑意。袅袅升腾的香烟钻入鼻腔,不再是往日的清心宁神,只让她感到一阵阵窒息般的恶心。那些烟雾扭曲变幻,彷佛变成了无数张男人的脸,带着y邪的笑,朝她压下来;又彷佛变成了谢云深与妙音相拥的剪影,在红尘深处,刺眼地幸福着。

        法会接近尾声,众弟子依序上前,为佛前巨大的青铜香炉添香。轮到妙净。她捧起三支粗长的线香,走到炉前。炉中香灰积得很厚,残留的香脚如同枯骨,散发着灼热的余温。住持静尘师太的声音平和地传来:「愿以此香,供养十方,普渡众生,早证菩提……」

        妙净盯着那跳动的猩红香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合十的手。这双手,曾被多少肮脏的男人触碰过?这副身T,承载了多少令人作呕的W浊?普渡众生?谁来渡她?早证菩提?她的菩提路,早已被嫉妒的毒火和自弃的wUhuI彻底焚毁!

        她没有像其他弟子一样将线香cHa入香炉。相反,在众人垂首、准备聆听下一段经文的肃穆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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