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下,她的小脸苍白,眼神里盛满了惊惧、茫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像迷途的幼鹿。这副模样,非但没能让谢云深退缩,反而像投入油锅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他眼底幽暗的火焰。他没有强行去握她的手,指尖却顺着她紧绷的手臂,缓缓滑上她纤细的肩颈,动作轻柔得如同Ai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怕什麽?」他凑近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细腻的肌肤上,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情人的呢喃,却裹挟着危险的蛊惑,「怕我……还是怕……那晚的修行?」

        「修行」二字被他刻意加重,如同重锤敲在妙音心上。她身T剧烈一颤,眼中瞬间蒙上一层水汽,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摇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别怕,」谢云深低语,指腹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摩挲着她颈侧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脉搏的狂跳。他的目光从她惊惶的小脸,缓缓下移,掠过她微微起伏的x口,最终落在她并拢跪坐着的、被宽大僧衣下摆遮掩的腿间。那目光幽深,带着强烈的穿透力,彷佛能看透层层布料下的隐秘。「你心底的不安、烦躁,还有……那挥之不去的W浊感,」他JiNg准地戳中她最深的困惑,「是因为你这里……沾染了不乾净的东西。」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地、隔着粗糙的僧衣布料,点在了她腿心最柔软、最隐秘的位置!

        「啊!」妙音惊呼一声,像被针刺到般猛地夹紧双腿,身T向後缩去,惊恐地看着他,「没、没有!我……我很乾净!」她每日都沐浴,怎会不乾净?

        「不是你身T的脏,」谢云深眼神深邃,牢牢锁住她,声音带着一种笃定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彷佛在阐述某种至理,「是你的心窍,被邪祟侵扰了。」他微微倾身,气息更近,几乎贴着她的唇瓣,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神秘的诱惑,「你最近心神不宁,噩梦缠身,甚至……觉得自己wUhuI不堪,对不对?妙净也厌弃你,妙清更是不假辞sE,这一切,皆因那邪祟作怪。」

        他的话语如同魔咒,一字一句敲打在妙音脆弱的心防上。她茫然地睁大眼睛,是……是这样吗?她最近的确噩梦连连,梦里总是那根可怕的巨物和窒息的感觉;她总觉得自己哪里不乾净,连触碰经书都带着心虚;妙净师姐的疏远,妙清师姐的冷眼……这一切,原来是因为她被邪祟缠上了?

        看着她眼中逐渐升起的、将信将疑的恐惧,谢云深嘴角g起一抹极淡、却深不见底的笑意。他循循善诱,声音愈发柔和,带着悲悯:「别怕,我知道如何驱除它。」他的指尖,依旧隔着僧衣,轻轻按压在她腿心那处柔软的凹陷上,缓缓画着圈,「此法……名为净Hui。需以纯yAn之气,深入……你这最YHui之处,方能以正克邪,驱散W浊。」

        净Hui?深入……YHui之处?妙音的心跳得快要炸开,一种强烈的不安席卷而来。她隐约觉得这和他之前说的「修行」似乎有哪里相似,却又被他那笃定的语气和「邪祟」之说吓得六神无主。

        「不……不要……」她颤抖着摇头,身T本能地向後退缩,脊背却抵上了冰冷的书架,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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