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

        窗外天sE由浓黑转为蟹壳青,竹林间的鸟鸣渐渐稠密起来。谢云深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闭着眼,脑海中翻腾的却是昨夜那缕清幽的T香和自己失控的反应。身下那处虽已偃旗息鼓,残留的胀痛感与灼热的记忆却依旧清晰。他从未如此狼狈,竟因一缕香气而方寸大乱,甚至……

        他烦躁地r0u着眉心,试图将那些旖旎又罪恶的画面驱散。庵堂的木鱼晨课声隐约传来,提醒着他身处何地。该离开了。趁着天sE微明,雨过天晴,尽早下山。此地不宜久留,那个叫妙音的小尼姑,更像是一个无意间触碰便会引爆的禁忌。

        他起身,脱下身上那件过於紧绷的粗布僧衣——这是妙音昨日借他替换Sh衣的。僧衣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GU若有若无的、混合着皂角与乾净T息的气味,经过一夜的贴身穿戴,似乎已与他自己的气息交融,此刻脱下,竟莫名生出一丝不舍。他摇摇头,将这荒谬的念头甩开。他的青衫昨夜被妙音拿去烘烤处理了,此刻尚未送还。他皱了皱眉,只得先穿上自己的素sE中衣。

        静室狭小,他背对着门,正低头整理中衣的系带。清晨的空气微凉,lU0露的後背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粟粒。他心绪依旧纷乱。

        就在这时——

        「谢施主?」一个软糯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门口响起,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惺忪和小心翼翼的试探。

        谢云深浑身一僵,动作骤停!他猛地回头。

        只见静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妙音那张莹白的小脸正探进来。她显然是刚做完早课,还穿着那身灰布僧衣,鸦青的长发简单地绾在脑後,晨光中几缕细软的发丝不听话地垂落在鬓边和颈侧,大眼睛里带着纯然的笑意,手里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正是他昨日换下的、已经被烘乾的青衫。

        「妙音来还施主的衣服……」她的话语在看清室内景象的瞬间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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