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愉悦轻笑:“我遇到的很多人到了一定岁数都活通透了,但是也有一些姐姐喜欢来找我哭诉家庭的琐事那一些。看来你是活通透的那一类人。冒昧问一下,姐姐现在很缺钱吗?”
“应该说是刚好够用。我有工作,但日子过的紧巴巴的。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过好一点就行,希望以后生病医保报销后也拿得出来剩下的治病钱。”
“噢...”他的声音带上高深莫测的耐人寻味:“是这样啊......”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他有客人来就会为客人调酒,没有客人又折返回来继续上次中断的话题。
在聊天过程中总感觉在被套话,因为知道他比我小,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来我往间,酒杯里的酒已被喝得一干二净,脑袋晕眩,眼前也迷迷糊糊,这个状态大概是微醺。
到这个度恰好,再喝下去不省人事的话很是危险。
“姐姐有男朋友吗?”许是见我的状态进入微醺,调酒师的问题开始涉及些私密性。
“没有,”手指无聊地围着空酒杯杯壁打转,“大多数男性和女性聊天总是要进入这个话题,是想试探对方有没有人护着,没有的话就要下手吗?”
本来想说有男朋友从而杜绝一切隐患,但是微醺的情况下嘴巴却有点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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