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赤身露体地骑上了木马,一开始那个木马就像寻常木马一样,沈以安在上面玩得很开心。

        结果没过多久木马的中间升出来一个柱形体抵在她的穴口上,还不断地往里面深入。

        还没有被进入过的小穴马上就被撑坏了,疼痛钻心地涌上来,沈以安抽着气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阿姨好疼,我可不可以下去……”

        “不可以噢。”冯晓把她使劲往木马上按,她根本起不来身。

        鲜血顺着穴口往下流,沈以安的鬓角都被汗湿了,她一直软弱无力地问:“为什么?阿姨我错了求求你让我下去吧……”

        “凭什么?”冯晓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她的脸上,指甲都在她的脸上刮出了血痕,她像是听了什么搞笑的笑话一样,夸张地笑道:“就凭你是那个恶心玩意儿的女儿,你和他一样恶心。”

        沈以安明亮的眼睛里最后一束光也熄灭了,要是把出身作为一个错误强压在她身上,那她这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那天的记忆对于她像是噩梦一样的存在,后面她好像是晕倒了还是怎么的她也记不清楚了,只是她没想到那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从那以后冯晓与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就得跪在地上被她虐.待。

        是她亲手打开了那扇罪恶的大门,和这个表面心善的后妈走得太近了。

        相处久了身边的人总会发现一丝丝关于冯晓不正常的蛛丝马迹,沈长业就是发现了才不愿意和这个虚伪的女人多待,这让冯晓更加暴躁,经常对酒吧的员工打骂。

        沈以安一开始是报了警的,可是警方一听到是她妈妈对她这样总会说:“小孩子在家就是要听大人的话,不听话就该被惩罚,你不要老是打电话过来影响叔叔们的工作了,叔叔们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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