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赤裸的手臂压在他的肩膀上,把他们之间的空气压缩为零。滚烫的alpha信息素压入鼻腔,两道目光比太阳还灼热地盯着自己的侧脸,有时还瞟到自己的大腿、肩膀上。哦,他不得不用一条高领衬衫来遮住脖子上肿胀的腺体来给自己岌岌可危的身份做最后一道伪装。
彼得的嘴唇撕扯着三明治的面包皮,面无表情或者说是已经麻木。
强尼摘下墨镜,阳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滑梯,他那对碧蓝的眼睛轻轻一眨,试图发射一位金发碧眼帅哥的电波——当然他眼前是任何一位都将会大声尖叫头晕脑胀,作为笔直的、不解风情的omega,彼得只感觉一股恶寒,把脸埋进手中的三明治里,脸颊被撑得鼓鼓的,像松鼠进食。鲍比随意地用手指擦过他的嘴角,捻起奶油放进自己嘴里,故意把手指舔的干干净净,彼得瞪着眼睛看着他,用手在冰男孩的头上拍了一下,鲍比露出坏坏的笑。强尼瞪起眼睛,很不爽,飞快地——吻住彼得的右脸颊,手指捏住他光裸的脚踝,把他固定在自己半封闭的怀抱里。
手上的三明治滑落在沙地上,彼得有种想哭的感觉。天哪,咱们不是好哥们吗?为什么连吃一个完整三明治的过程都被剥夺了。
鲍比怒气冲冲地从另一侧吻上去,用alpha争强好胜的劲,他的嘴巴像冰块一样冰凉滑溜,而令一边的火柴棒男孩的嘴唇却温暖极了,彼得都想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热胀冷缩。
两头金光闪耀着的头发要把彼得亮瞎,他一把抢过强尼的墨镜给自己戴上,强尼还没来得及表示出得意,鲍比已经一边喊着出来打啊一边捏了着冰球向强尼抛去。
彼得向后挪了几步,用双臂环住自己的膝盖,默默地看着强尼和鲍比在一处沙坑打起来了。
梅姨坐在远处的遮阳伞下晒着阳光浴,对彼得求救的眼神充耳不闻,甚至还鼓励性质地举高手中的果汁,她知道侄子被很多男孩喜欢是一件幸运的事,这或许会帮助他治疗他对性别的认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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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上次昏暗卧室里的标记,又被他们两个央求着再做了两次标记。在无人的教室,彼得脸颊通红地被推在课桌上,神色茫然而乖巧,校服衣领的两粒扣子解开,松垮的衣料垂在肩头,露出美丽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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