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走了,就走了吧。
门把上的手突然顿住,我扭过头,看到他靠在黑色的车门上抽烟。
他抬眸,其实他长的真说不上和蔼可亲,或者说毫不搭边。
深邃的眼眶骨常常让我忘了他是个单眼皮。
他叼着烟,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贴在脸上。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
是他的电话。
我们都还没说什么的时候。
“怎么才回来!死他妈哪去了。”
麻将声,哄笑从门里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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