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雾在我眼前打转。

        “醒了?小朋友。”声音轻快,但年龄赋予他的沉淀悦耳又低沉。

        眼皮很沉,好像有千斤重。

        他和我长的很像,只不过包装的人模狗样。

        早些年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吊起来打的时候,他说过,我和我妈最像的地方是眼神,死不悔改的眼神。

        “小朋友,好久不见,长高不少。”

        我想动弹,可手没知觉,腿也像他妈不存在,应该被打药了。

        我已经没有了畏惧,人在直面绝望的时候是平静的。

        “孩子不听话,作老子的自然得管教。”他两指夹烟,双腿叉开胳膊自然的拄在上面,“想不想看你的好兄弟和你的小情人现在在干什么啊?”

        “你说什么!江栩怎么了?”我使劲全身力气,可腿像两条隔夜面条,抖的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我不担心邵芬阳,他爸和盛洐认识,但江栩就没这么好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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