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床,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然后把轮椅搬下来,打开床头的暖光灯,点亮了这个地方。

        “那些是什么?”他指着地上的一堆花花绿绿绳索铁链问我。

        “我爸用剩下的。”我毫不避讳的说,“这里以前锁着一个人,是我妈。”

        地上的马绳,还有铁链,眼罩还有很多性暗示的衣服,之所以没丢,因为我幻想过有一天我会把江栩带进来,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我把地下室打扫了一下,虽然我总也会打扫,但总感觉还是不够干净。

        “如果你嫌我的话,我可以出去。”他不卑不亢。

        我擦拭的动作停下,然后继续,“很久没来了有灰,我不嫌你,也不想你走。”

        忙的差不多了,我才坐在床上,他睡着了,身体却绷直,眼睫毛盖在眼睑上,轻轻的抖动着。

        床面对着楼梯的背面,是个不大不小的柜子,我轻轻打开,拿出里面的毯子,给他盖上。

        我没关灯,而是在他右边躺了下来,我瞧着他的睡颜,一声一声有节奏的呼吸,世界很安静,世界很空,空的只有我们两个,末世来临前,我们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世界又很丰满,只有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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