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的坐在她身边,二郎腿一翘,她有些不自在的把刘海撩在耳后,慢慢挺直腰板,注视着球场的人,她校服领子立的老高,但轻微结痂的指甲印还是跨过了下颌。
江栩注意这边依旧自顾自的投球,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他停了下来,边运球边朝这边走来。细瘦的腕子在光下白的发亮,眉前垂下的发浸了汗水,好像在这一刻,他才可以抛弃所有,在球场上做一个正常的男孩。
刘琪佳看他过来,身体下意识的向前伸,在他靠近的差不多了的时候,站起来,把手里握的有些发热的水递给他。
我就在旁边依旧是半躺着的姿势,双手插兜,像个八婆一样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我心里已经开始因为不明原因有些躁动了。
敢接你试试。
食指和大拇指的指尖暗中狠狠擦过。
江栩的桃花眼垂下,簌簌的眼睫在光下环了眼底一圈,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过了她手里的水。
我脑子那根名叫理智的弦断了,一口气堵在胸口,不安和愤怒快冲出来。
二人好像在同一种无声的战火,和我宣誓着抗议。
我手里的拳头捏的更紧了。
江栩拿着水没打开,而是静静的看着,这空隙不到两秒江栩像突然发狂了一般,直接把手里的水狠狠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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