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觉得激动,但其实理智告诉我,不可能是江栩。
我冲出地下室,打开屋外的正门,门外站着的是被浇成落汤鸡的江栩。
他看着我,脑门上碎发垂下来的水滴溜进他眼睛里,随后流出眼眶,我分不清那是雨还是泪。
我抱住他,我们见面没有一句话,我把他抱回了地下室。
他淋了雨,我把他放进浴缸里,他冷的瑟瑟发抖,我只好调高了水的温度。
洗了澡之后我把他抱出来放在暖和的床上,他穿着白色的睡衣,坐在我两腿中间,吹风机暖暖的风吹过他绵软的头发,半湿的头发还打着小卷,外面夜雨闪电,屋内的我们裹着毛茸茸的毯子。
突然他像想起来什么一样突然扒我衣服。
我由他去,任他扯下了自己的上衣。
他看着结痂的牙印,在低头看看自己的。
我们都不想这道名为对方的伤疤痊愈,两个疯子用了同样极端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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