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林给石涧仁示意:“这周我们的新课程是画全身裸模,没有问题吧?”

        石涧仁愣了一下:“要脱裤子?”

        杨泽林点头:“全身裸模的价格会高一些,每个课时十八块。”

        石涧仁干脆的拒绝了:“那不可能,我没法接受脱得光溜溜的站在这里被人看着画。”

        对话是在教室里的,学生都在各自整理自己的画具跟削铅笔,不少学生都关注着这边呢。

        杨泽林劝说:“这有什么不一样,反正都是做模特。”

        石涧仁比他能说:“人是有羞耻底线的,遮羞也是有底线的,老实说要不是做棒棒为了减少对衣服的磨损,我连上半身光着都觉得很不礼貌。”

        杨泽林想吓唬他:“那你这个就不好完成整个课时,没法拿到报酬,还耽误了教学安排。”

        石涧仁不紧不慢:“来的时候,你可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要脱光了做模特,这是其一,你也从来没告诉我要做满九周才能结账,这是其二,但我并没有计较这些你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行为,如果你觉得现在这样蒙我心安理得,那行,我就当被骗了走人,前面两周白帮忙,你继续安排你的教学吧。”

        他看得可真够准的,杨泽林立刻不好意思的拉住了作势离开的年轻人:“不是这个意思,你实在要结账,我待会儿就去财务科帮你先把前两周结了,主要是全身裸模的心理关很难过,所以一般我们都不说,等习惯点了再提。”

        石涧仁似笑非笑:“嗯,我就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受老夫子荼毒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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