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填膺的甚至要动手:“吃干抹净,裤子一提就想跑么?”
其实男性这边更七嘴八舌一些:“找到啥子发财门路了?“
杨德光一脸不屑:“发个屁的财,还不是当棒棒,他鬼头鬼脑的想去外面……喂,你是不是遭那些女学生迷花了眼哦!“
他真的跟石涧仁有仇!
这下连耿海燕都充满怀疑的眼神了。
显然所有人都很难理解,既然已经在码头上摸索到了赚钱的路子,又有俏丽好看的妹子喜欢,为什么非要到完全未知的地盘上去冒险呢?
夏虫不可以语冰,这个时候再说自己的理想或者抱负,无疑是在炫耀自己知识和精神上的优越感,所以石涧仁就不解释为什么了,把自己那点东西稍微收拾一下告别出发,本来他是打算回来再睡一宿明早过去的,但显然看起来这种思维上的差异会困扰他一晚上,好些看完抓赌账的棒棒以及家属都闻讯过来看这个有些特立独行的同行,幸灾乐祸又或者怀疑不看好的腔调开始蔓延。
他不想成为这种谈论的中心,显然也没法睡好。
还是耿海燕有些出人意料的抓过那个小包袱,说自己送石涧仁走,杨德光才闷头闷脑在前面开路,留下一大片摸不着头脑的街坊邻居。
然后三个人就顺着没有路灯的台阶,慢慢走上游人如织的码头广场,和杨德光还在试图劝说朋友留下来不同,耿妹子一声不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