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微微倾身,彻底拉近了那本就微乎其微的距离,用一只手倏地扣住了都煦的手腕。力道不重,带着不容置疑;另一只则抚上都煦的后颈,这样凉的指尖,颇有种熟稔的感觉,不由激起都煦一阵细微的战栗。

        下一刻,一张微凉的、湿润的、柔软的唇瓣便覆在了都煦翕动的唇上。

        都煦的大脑“嗡”地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所有思考、所有顾虑和所有现实,都在这一触之下轰然瓦解。

        她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唇上那陌生而真实的触感,冰凉中带了引燃一切的热气。

        望舒的吻带着一种生涩的探索,像蜻蜓点水。这是她的初吻。

        当她羞怯地想要撤离开,就被都煦强勾住脖子很汹涌地回吻住,舌头在她的唇上逗留,最后游进唇齿间,让她整个身体不住地往对方的方向倒着。

        都煦的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地箍向自己湿透的怀抱,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热和脊背绷紧的线条。

        她们生涩地吮吸、啃噬,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和温度彻底掠夺、融合。牙齿偶尔磕碰到,带来的细微的痛楚,却更激起了心底深处更狂野的欲求。

        一吻毕,都煦松开了望舒,在原地大口地喘着粗气。望舒则意犹未尽地跪坐在她身边,腿边是落下的MP3,彼时正播放着Blur的《》。往日里最宝贵的东西,却在这时失去了所有吸引力。

        她的注意力无可抗拒地全集中在了都煦上。她抬手,把都煦的眼镜取下后,过长的刘海也掀起来,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比她预想中的更漂亮。

        尤其是那双硕大的桃花眼,在没有遮罩的情况下,显得更为清亮和迷人,此刻泛着浅绛,湿漉漉地,活像是一只乞怜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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