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煦的呻吟交织着支离破碎的胡话,身体无助地扭动、起伏。
她的意识在黑暗的边缘摇摇欲坠,眼前阵阵发黑,只剩下身体被反复蹂躏的可怕快乐,和耳边那恶魔般的低语。
“来,坏孩子,学两声狗叫。”
“汪、汪汪…”
“太小声了,听不见。”
“汪汪!”
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觉得自己已经烂透了,从里到外,肮脏不堪;可又那么地快乐,快乐到简直要将她的全身心都给颠覆了。
就在那濒临极限的、毁灭般的快感,在子宫里开始不受控制地积聚、翻涌,直冲上颅内,即将把她彻底吞噬淹没的刹那——
那只肆虐的手指,毫无征兆地、冷酷地抽离了。
腔内骤然一空。那股被强行推至顶点的、狂暴的洪流,在喷薄而出的关键时刻,被硬生生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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