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面无表情地拍开他的手,“滚,你敢发我就敢说是你诱奸我。”

        “是我的过错,法律上追诉时效在十五年以内,”谢津思考了一下,“也就是说在你33岁以前,你都可以起诉我。”

        徐因:“你确定你不在乎?”

        不在乎说这种疯话?

        谢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环住徐因的腰,“不在乎和厌恶是两回事。因因,说实话这件事跟你关系不大,我不希望你要夹在里面为难。时间久了,你会感到厌烦的。”

        一旦厌烦,就是感情消磨的开始。

        谢津这么努力赚钱的大部分原因也来自于此,从家庭中汲取的越少,他就越自由。

        但徐因没考虑过这些,又或者说她毫无和家庭决裂的想法。谢津想在这段感情中徐因才是最清醒的那一个,她根本没想过以后,又或者说她只希望得到一段普通的校园恋爱,至于往后的事——反正就算分手了,也还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兄妹。

        她大概率还是会结婚、生子,回归正常生活。至于这一段恋情,无非是青春年少时一颗没长熟的果子,青涩,酸甜,可以解渴,却不能示人。

        谢津抚过徐因的脊背,夏日炎炎,她在家时嫌热不穿胸衣,上身穿了件吊带,手一伸就能顺着衣摆摸进去。

        徐因弓起身体,“你当我面团吗?揉来揉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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