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麽噩梦,竟然把督主吓成这样?”繁缕笑吟吟地问他,一边去拉开了房间里的幔帐,整个房间顿时亮堂了。
卫衣的眼睛陡然被阳光刺到,竟然流出眼泪来,仰着头对她说:“没什麽,不说也罢,你过来,我看看你。”
繁缕不明所以,手指抻了抻衣摆,问他:“这有什麽好看的?”
当然好看,活着的人自然好看。
虽然那样说着,繁缕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拿了帕子细细的擦去他额头上的冷汗,说:“这满头的冷汗,别着了凉。”
卫衣拉了她的手臂,往床上一靠,低声说:“过来,陪我躺一会。”
繁缕不由失笑,说:“大人这是怎麽了,还真的被吓到了不成?”
“嗯,吓到了。”
繁缕心里纳闷,这得是什麽样恐怖的噩梦,能把督主吓成这个样子,反正繁缕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但是,说起亏心事,督主这麽多年应当也没少干过,这般想来,倒也正常了。
繁缕没说什麽,反正此时闲着也是闲着,脚下脱了鞋子上床,被子里暖暖的,两个人头靠头的依偎着,两种不同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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