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缕倒是休息好了,外面开始飘起雪花来,小平子期间进来满过一次热水,繁缕迷迷糊糊一直睡到了午後。
醒来後,觉得身体已经没什麽感觉了,繁缕看时辰还早,穿上厚厚的衣裳拿了一柄伞,踏着雪到女医馆去,事情还没有结束,都还不能安下心来,这些事情随时都有发生变故的可能。
到了清秋院的时候,院子里大片的雪地,只有几条扫出来的小径,走到廊下收了手中的竹伞,跺了跺鞋子上的雪,伞面上也滑落下一层雪花来。
“紫苏姐姐,在吗?”敲开了紫苏的房门,果然都在这里,紫苏看见她忙迎了进来,热切道:“外面可够冷的,来,先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我去隔壁叫栀子过来。”
女医馆因为她们受惊的缘故,便没有安排她们的轮值,而是好生歇息几日,再重新上值房。
栀子很快就过来了,这里也没有别人,三人共处一室,嬉笑戏谑都没有人管的,繁缕才放松下来,同姐妹们抱怨道:“唉,你们不知道,昨日来了月信,疼得快昏过去了。”
“怎麽样,今天还难受吗,那个疼起来可真是要命了。”栀子起初身体并不算好,也曾深受其害,对此怨言颇多。
“好多了,第一天过了,就不再那麽疼了。”繁缕抱着热茶,面对栀子和紫苏关切的眼神,暖入心肺。
栀子道:“你拿帕子沾了酒,在耳朵里擦一遍,擦得发热就可,一个时辰的功夫,应该就不怎麽疼了。”
“真的吗?”繁缕有些可惜昨日不知道这个法子,不然也不至於疼得那麽死去活来的了,不过想及昨日的督主,倒是格外暖心。
栀子答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试过还挺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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