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麽哭,被人打了,你不会打回来吗,和你那没出息的死鬼爹一样。”
胖儿子被吓得一喘一喘的,什麽话都不敢说,锦梅不耐烦丢了两个铜板给儿子,叫他再去买,胖儿子接过钱,立马欢欢喜喜的跑出去了。
她听见周边的人赞叹少主的风姿,心中又有些傲然,这样的人才,曾是她的主子,同她说过话。
白昌文很晚才回来,在外同人吃了酒,锦梅闻到他身上的酒臭气就懊恼的不得了。
她为什麽要嫁给这个男人,锦梅对这个人已经失去了曾有的喜爱,论什麽他都是比不上少主一根汗毛的。
还带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幸亏她机智,怂恿白昌文把那个吃白饭的给送走了。
她这样下嫁於他,最後做不成少奶奶,反而先做了後娘,又穿上这种从来看不上的布料,令锦梅多有不甘。
若不是他的家底有限,她又何须这般辛苦算计,连一个继女都不能养活。
想起昔日主人的绝代风姿,越发衬得如今的丈夫蠢笨粗俗,锦梅恨恨的拧了他一下,白昌文没有醒,迷迷糊糊握住她的手,说:“别闹,明天再给你买胭脂。”
锦梅甩开了他的手,愤恨地嫌弃道:“胭脂,胭脂,什麽破胭脂,还比不上我在楚家曾用过的十分之一。”
翌日,白昌文要去外地进药草,临走之前再次抱了抱胖儿子,而後松开手,对娘子依依不舍道:“娘子,我走了,你带着宝儿好好在家里守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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