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朝臣鸦雀无声,只对他更加忌惮三分。
卫衣就如同历史上所有的宦官一样,作恶的时候根本不信自己会受到报应,他想,自己既然都已经担了这奸佞的名头,怎好不坐实。
本就是一池浑水,污浊不堪,卫衣不介意自己再搅乱一些。
“是。”
诏狱里每一日都有人死去,没有人在乎进了诏狱的人,因为,已经与死人无异了。
这皇宫里,在繁缕眼中春和景明,在卫衣眼中风云诡谲。
“本座,若是真的被骗了,”心情不好,所有不痛快的事一连涌上心头,想起繁缕素日里的乖巧,卫衣狠狠掐住了椅子上的扶手,咬牙道:“把她也扔去兽园饲虎。”
暗卫没有应声,从匣中取出伤药,运力为督主疗伤止痛,即便是那个传闻中如恶鬼投生的西厂提督,此刻也只是个会疼痛的凡夫俗子。
半晌,暗卫推拿过後,询问道:“大人,可要请太医前来?”
“不用,来了也没用。”卫衣摇头,他身为习武之人,也略知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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