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要什麽?”其中一人问道。
“本座想要什麽,诸位不是心知肚明吗?”卫衣俯身盯着他的眼睛,如同锋利的匕首,剥开层层遮掩,直视真相。
“呸,你这奸佞小人,也敢妄想染指皇权至上。”
登时一口鲜血啐在卫衣的面上,他的肩领上也染了红血,卫衣面无表情的,淡然眨了一下眼睛。
半晌,他才徐徐道:“本座麽,配不配也不是你们说的算的。”起码龙椅上那个,是货真价实的不配。
“你巧言令色,不过是为了谄媚奉主,利欲熏心罢了。”老者顾不得什麽气大伤身,嘴角仍残存血迹,便开骂道。
卫衣微抿着菱唇,站起起腰身来,慢条斯理的从袖中抽出一条帕子,轻轻拭去脸上的血迹,微笑道:“诸位大人尽量心平气和些,毕竟本座有的是时间,恭候诸位的答案。”
这些人都是讲究含蓄的文官,如今看来是逼急了,卫衣曾经受过的羞辱比这令人难过千万倍,他早已然能够心无波澜的应对。
老者气得面色发白,痛斥道:“你行此下作手段,还有脸站在这里,卑鄙无耻。”
卫衣皮笑肉不笑,口吐莲花道:“我的确手段不光彩,诸位心里难道就无愧於人了,摄政王战死,就真的有那麽简单吗?”
“你这个小人,见识浅薄,只看得眼前利益,哪知这天下安定何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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