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也是第一次见到卫衣,对上他的目光怔了怔,又垂下眼去。
果真是个面白无须的青年人,阴沉沉的,这人就是西厂提督啊。
这就是,繁缕嫁的人吗?
宁润看督主一直没出声,才发现它走神了,唤道:“督主,怎麽了?”
“没事。”这人的目光,倒是带了些莫名的敌意,还是他的错觉,卫衣不甚在意,随即抛之脑後了。
卫衣并没有看错,林怀当然对他有些微的敌意。
对於林怀来说,这是一种耻辱,但他又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去平白仇视卫衣,终是不甘,又深觉繁缕身陷水深火热之中。
他现如今为前廷之人,见不得繁缕了,也丝毫打听不到她的消息,女医馆在後宫之中,是个再低调不过的存在。
一直到离开皇宫後,林怀才低低的吐出一口郁气,看路上垂柳依依,他一步一步走得极为辛苦。
从只为了吃皇粮的侍卫,到了今朝能够面见帝王圣颜,得到赞誉,他满身伤痕,日日在军营中操练摔打,今日只觉得什麽都没有白费。
父母欢喜至极,家中姊妹也说到了好亲事,兄弟以他为傲,曾经的兄弟都说他是鸿鹄高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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