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脊背僵硬的被禁锢督主的怀中,保持着一个斜倚的姿势,不知是不是练功的人都是这般。
督主分明只着了一身寻常的冬衣,照理来说算是单薄的了,怀里却异常的暖和,她裹着一身厚绒绒的衣裳,反而一会就变得手脚冰冷。
繁缕才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只听督主缓缓道:“这般,就不冷了。”
细长又结实的手指顺着一缕发丝,轻轻从她的耳畔滑过,有淡淡的佛手柑味道,繁缕一直以来都有些奇怪,督主平日里并不喜用熏香,何以来的这味道。
此时昏昏沉沉的想,是了,督主常常前去拜见陛下,想必是御书房里沾染上的,无论春夏秋冬,都有应季上好的熏香,这味道不浓不淡,闻着很舒服清香,若即若离的恰到好处。
卫衣问她:“繁缕,你可觉命苦?”
比起诸人境遇,繁缕不敢说自己苦的,她已经走过来了,便不觉得有多麽委屈,摇了摇头,回答说:“没什麽苦的,一切都已经是再好不过的。”
“那就好极了。”他紧紧拉着繁缕的手,茶色的眸子上似是蒙了一层柔软的水气,低低的垂着头,贴着她的耳畔,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
“繁缕,太久了,本座都是一个人,老天终於舍得把你送给我了,我真高兴。”
繁缕眸子微颤,抬头看向他的一侧眉眼,昏暗的光色下不甚清晰,只觉沉静内敛,那眉宇间鲜见的含了忧郁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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