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缕顿生一阵难堪之情,狠狠咬着内里下唇,不肯言语。
可卫衣死死逼视着她,不得不答,一开口发出模糊不清的嗓音,含着哭音,低声答道:“知道。”
卫衣听了很满意,走到桌子前,端起两杯酒,递给她一只杯子,饶有兴致地继续问道:“繁缕,你知道这是什麽吗?”
繁缕抿了抿唇,低眸乖巧的回答道:“交杯酒。”
“这叫合卺酒。”卫衣淡淡一笑,纠正道。
他拈着手里的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泛着微光,酒香中隐隐能闻到一种很清淡的苦涩药味。
卫衣泠泠一笑,道:“这酒香,闻到了吗?”
不过是一些催情的药罢了,这是宫里惯用的手段,他目光微闪,故意将酒杯从繁缕鼻尖漾过。
“喝了这个酒,你就人事不知了。”这麽说尚且婉转,这里面的药粉,可使女心欢洽,情动不已,不知是何人准备的。
卫衣扬眉微挑,转着手里的杯子,繁缕倏然一惊,鼻尖的酒香中隐隐夹杂着苦涩的味道,她是医女,自然知道什麽叫催情的药,甚至知道它的一些药理。
可是,他同自己说这些做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