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而告诉清黎,声音扣人?心弦:“世人?要跪就让他们跪着,朕永不会走出昭和殿。只要不走出这里,他们休想批判朕,竟然无人?挺立,可朕还是主君。百年之后,史书之上,朕还是人?人?敬仰的明君。而萧璟云和霍连徵只能在史书上微不足道地挂上一句乱成贼子的名声,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奸臣。”

        “无论萧璟云如何谋算,到头来还是朕赢了!”

        “乱成贼子...”清黎喃喃自语,庆帝的执念依然超乎她所有的意料,她只笑?萧璟云傻,傻到令她发笑?。

        庆帝额头微皱:“妖女,你在笑?什么?”

        清黎:“笑?萧璟云的忠肝义?胆到此竟是如此可笑?...”

        “你有没?有想过?身为太子的萧璟云明明可以有多种方?式策反了你的帝位,无论是拥兵逼宫、还是内政暗斗亦或者用些肮脏的手?段逼你退位,可他哪条也没?有选。”

        清黎眼中?蓄满了泪珠,凝了她口中?的话语:“他选择了唯有自己惨死的方?式保全了所有人?,没?有兵变导致城外血流成河,也没?有让朝中?大?臣为他谏言而落狱,更没?有以剑相指君父,有的,只是他一个人?默默选择了一条死路,选了一个几乎惨绝的方?式默默承受。”

        每句话携着刚硬的力道回?响在这无人?的殿中?,清黎捂着自己心尖撕心裂肺的疼痛:

        “除夕夜所有人?都相安无事,唯独逝去?的只有无关紧要的废太子,萧璟云。”

        “是陛下?口中?的乱成贼子,萧璟云。”

        “死的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的丈夫,我的夫君,萧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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