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黎心里默念着,不知者不罪,他没有往生镜自然不知到雁归宫中现在已经天翻地覆,而萧璟云还被庆帝一怒之下砸破了头。
清黎一路小走,希望早点和庆帝派来抓他们的人撞上。
听着傅简一路上念叨不断,一个头两个大,犯起了嘀咕:“怎么主人是个不爱说话的木头,可身边的近臣废话那么多啊...萧璟云是不是个傻子啊!”
可一旁的傅简只把最后半句听进去了,突然停下脚步:“殿下,可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吗?明明和霍连徵没有丝毫关系,仅仅有过一面之缘,却不惜为了他,得罪陛下,去查这桩早已经没人愿意提及、无人在意的觀山案。”
“真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想的。”
清黎也不可思议地回望着傅简,难以置信地再次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什么?他和镇北将军只有一面之缘?”
傅简垂头丧气地随便坐在了宫门前的石阶上,暴力地揉搓着头发:“不就是殿下十岁那年,在校场学剑。霍连徵当时还是人人敬仰的镇北将军,正好路过指点了一下殿下剑术,真不知道殿下为何记那么久。”
“不止如此,这霍连徵真的是做鬼都不放过殿下啊,明明跟殿下一点也不熟,还非要派副将宋清衍冒死送来一个玉佩。一个玉佩,就要殿下着了魔,认定了此案有冤屈。”
清黎现在反倒可怜起了傅简,这么倒霉跟了一个如此较真的主子:“你家殿下脑回路确实和常人不同,明显的一个叛国冤案还非要穷纠细节。”
“是吧。我也劝过啊,但殿下那个倔驴脾气怎么是我能拉得动的。就非要摆文艺,站在窗前,跟我说:亲自查证,疑罪从无。罪可昭,冤自清。”
罪可昭,冤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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