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剪手指甲的?”
男人可以不关注家里缝缝补补的问题,可是在生活上,总有亲身用到剪刀的时候吧?
呃,他能拒绝回答吗?
李敏端着粥碗,接着她娘给倒的白糖,听到大嫂这话,她的嘴角翘起,“啃的。”
啃的?田静挑眉,“那脚趾甲呢?抱起来啃吗?”
哈哈哈哈。
李母和李敏忍不住喷笑。
李正国抬手摸摸田静的发顶,“调皮。”
李母因为喷笑,白糖洒了些在炕桌上,李敏心疼的要低头舔,被田静喝止住。
“停,以后,家人必须讲究卫生,糖洒了是心疼,可桌子上多脏啊,那抹布什么都擦,然后再擦桌子,你直接舔,要舔多少细菌进肚里?”
李敏伸出的舌头定住,呃,大嫂说得很对,她缩回舌头,抬手把炕桌上的白糖扫在一处,用粥碗遮住,看不到,就不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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