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一把抓住迎面而来的爪子,可不是爪子吗?五根手指都弯着,这是要挠她的脸吧?

        一用力把人给推倒在地,田静讥讽道:“蠢货,难怪能把家里不能对外人道的秘密说出去呢?你这头猪。”

        “你个贱人,你敢骂我?你这个……”田苹一屁股摔在地上,摔疼了尾巴骨,气得满脑子都是要田静好看的念头。

        “闭嘴!”田老头把旱烟袋摔在桌子上,狠厉地瞪着地上的田苹,“你想死的话,我成全你,你和男人私奔,影响恶劣,未免连累全家,我就大义灭亲,送你与吕知青一起去牢里做伴好了。”

        “爷爷。”田苹看到田老头眼里的狠戾,吓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她,她刚才,她刚才差点暴露出田静的身份。

        见田苹被田老头镇压了,对着吕建军脸上那可惜的表情,田静轻扯嘴角笑道,“吕知青,只要我去公社妇女主任那儿一告,保准你的买卖婚姻罪名成立,你信不信?齐主任应该会喜欢这个案例的。”

        “再说,你一个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知识青年,不好好地在农村这片土地上奉献你的光和热,先是引诱田苹,再是用金钱买了回城的指标,然后再用一个城里人的高傲,来挑选你的结婚对象,你凭什么?”

        “田家女,呵呵,这词用的,你以为你是帝皇选妃吗?你犯的这些加在一起,够你吃花生米的了,不知所谓。”

        吕建军也一个激灵回神,他刚才被田静气得只想报复回去,居然口无遮拦,若真的闹开了,他也要与田家陪葬。

        田老头把目光调向田静,这丫头懂得不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