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婶子,”田静开口道,“你家大儿媳妇黄素兰说,李敏挖葛根是占集体便宜,还抓伤了李敏的脸,李敏眼看要成亲了,这样的伤和毁容有什么区别?”
“那指甲缝里,不知道带了多少细菌,就像我那可怜的公公一样,就因为伤口发炎不治身亡。”
“可惜,把家中所有的存款花完了,人也没了,到最后人财两空,不知道某些人的良心,痛不痛呢?”
田静这话一说出口,后面围观人立刻议论纷纷。
李父为什么受伤,社员们基本都知道,可这是两个李家的事情,别人无法掺和。
如今,被这进门才几天的小媳妇给点了出来,大家的眼睛齐刷刷地睁圆了,好戏要上演了。
胡红菊的脸,突地红了,这田静太过分了,这么当面直白的点出,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她们家啊。
没想到小儿媳刚因为流产安生下来,大儿媳又惹了事,可田静这话,让她如何接?
“我们赔。”李会计从门外挤了进来,“敏敏脸上的伤,我们赔医药费。”
“这位是李会计吧?”
田静看着站在胡红菊身边的汉子,普通身材,标准的老农民形象,眼神还算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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