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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老太跟着老头子进了东屋,一关上门,她就压低声问:“金吊坠真给那个小贱人吗?”

        田老头又往烟袋锅里按烟叶,“先缓缓,等夜里刨根小黄鱼出来,我去找老叔做一个,她未必知道是什么样的。”

        在田老头心中,总觉得那金吊坠不平凡,不然为什么要做成钥匙状?他舍不得也不愿交出去。

        田老太依然觉得心疼,她连做假的金条都舍不得。

        见老婆子那心疼的表情,田老头提醒了几句,“惹得她把事情都捅出去了,什么都落不着,她知道的应该不少,以后你别嘀咕这些事儿,竟被苹苹听了去,那个死丫头嘴上没个把门的,做梦都往外说。”

        “知道了,”田老太应下,“那,日子该怎么定?”

        田老头吧唧吸了一口烟,从鼻孔里呼出了两条烟儿,“等明儿,叫老大家的去李家询问一下,看是那边先嫁来,还是这边先嫁去,时间给错开了,不然别人就知道是换亲了。”

        “当然是先嫁去了,”想到田静,田老太的火气又上来了,“她都想吃现成的了,难道还继续养着她?先把她嫁山里去,我们才能安心。”

        “也好!”田老头吐出一口烟儿,“叫老大家的跟李家说说,通通气。”

        “咋通?”田老太欣喜的望着老头子,“是不是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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