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鬼医被临风拽过来的时候,手上还端着一碗粥。

        慕云欢转身一瞧,顿时有些无奈又好笑:“早饭没吃饱?”

        鬼医老头子诚实地点头,随后对着慕云欢疯狂吐槽:“我跟你说小怪物,都是沈离夜那个臭小子,一听说成国公府有人出事了,就让这个这个…这个臭小子把我拽过来了。”

        慕云欢无奈扶额,伸手端过鬼医手上的粥放在一边,保证道:“我爹出事了,说是和当年的怪病症状一模一样,是我命人去定北侯府把你请过来的。治好了我爹,我让成国公府的厨子给你满汉全席。”

        说完,慕云欢就把人都赶出去了,让他们在外面安静等着,拉着鬼医开始解释:“你先把脉。”

        鬼医点了点头。

        他把着脉,慕云欢先召来了袭月,吩咐她帮自己去办点事情,这种时候恐怕事情最多了,她不得不多做防范。如果当真如她所想,那反而还早走准备些。

        慕云欢一边说:“这样的脉象明明平缓有力,可是他这样的脸色太苍白虚弱了,再怎么也不像是一晚上便能让一个活生生身体健康的人消瘦虚弱成这样。应该不是中毒,那多半就是蛊术,我虽能用毒医结合治疗蛊术,但是终究对蛊术了解不深,你曾经在南蛮国住过,比我熟悉,你要帮我验证一下心里的猜想。”

        鬼医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辫儿,一边点头一边说:“我知道你小怪物想什么,灵均身上除了并蒂双生蛊,就是一个情蛊了,不用再看了,他这样的脉象和病症,的的确确和情蛊发作的样子所差无几。”

        说着,鬼医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扒开了秦今歌的衣领领口,露出他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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