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瞧着眼前的热闹,听见她们的话,有不少人起哄,议论着。

        听见夏夫人的花,慕云欢皱了皱眉,扭头凤眸冰冷地眯了眯,目光如杀地扫了一眼安宁公主。

        她就说呢,到底是谁给她们的底气,让她们敢歪曲事情更敢带着一帮人闹到她定北侯府来,大有一副仗势欺人的架势。

        一切,恐怕都是安宁公主自导自演,为的就是引导汴京城百姓舆论的走向。

        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虽说百姓更喜欢安宁公主也许阻止不了她和沈离夜的婚事。

        但是安宁公主若是要想嫁进来当妾,只需要寻个时机一哭二闹三上吊,再加上百姓中舆论的导向,到时候很难拒绝。

        只见安宁公主神色如常,对她的目光并没有躲闪,只是淡定地挑了挑眉,其中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就有意思了。”慕云欢状似不经意地感叹了一句,再望向陈夫人那三位夫人的时候,眸中已经毫无温度。

        “如果定北侯府,今日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就在这门口跪着!”陈夫人带着两位夫人大喊出声。

        “交代,我这就给你们。”慕云欢从若耳手里接过东西,掷地有声地道:“陈夫人,你说你家陈舟是户部侍郎,皇上的命令也只是将他革职查办,是我家侯爷公报私仇,才暗中将陈舟杀死。我是真不理解,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利用死去儿子闹事的母亲。没错,昨夜皇上的命令是说革职查办。但就是在彻查陈舟的过程中,我也查过他名下的财产,一妻一妾两个宅子,郊外更有良田百亩,不说你府中仆人不下五十人。单单就说你这一身的打扮,你的吃穿用度一应都是用的最好的,你就当真没有想过你儿子不过区区户部侍郎,更是寒门出身毫无家底的,凭什么能供的起你们??”

        “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说什么?我儿子一向最是正直,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陈夫人脸色惨白,她是真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其中蹊跷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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