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夜抬了抬眼皮,瞧着慕云欢带着若耳走了进来。
他朝她伸出手,慕云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大庭广众的他怎么黏黏糊糊的。
虽说内心嫌弃,她还是伸手搭了上去。
沈离夜薄唇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低头瞧着自己掌心温热的柔荑,旁若无人地把玩,像是孩子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孙小姐听见慕云欢的话,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带着怒气质问眼前陌生的女子:“你是谁?怎么敢随便进御花园,打扰本小姐和侯爷的谈话。”
若耳不屑地哼了声:“侯府上上下下都尊称一声夫人,孙小姐觉得她是谁?”
孙小姐从小醉心舞艺,鲜少出门,从前好不容易出了一次门还被山贼抓了去。自打那之后她就更少出门了,几乎是闭门不出,慕云欢来了汴京城这些日子,她是一面也没见过,只听着闺中密友了几回,关于慕云欢的事情知之甚少。
闻言,孙小姐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拧眉问道:“你是慕云欢?”
“我呢,就是你口中那个出身不高的商贾之女,也是你面前这个男人未过门的夫人。很快也就是定北侯府的正室夫人,你和我家侯爷的谈话,我又有何听不得?”慕云欢漫不经心地拿过那个剑穗,抬头笑着望向她:“难不成,孙小姐要和我家侯爷说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体己话?所以才这般害怕人来打扰?”
孙小姐是典型封建思想教出的小姐,一听这话自然吓得心中直打鼓:“慕姑娘还是不要胡乱猜测,毁了我的名声事小。若是毁了侯爷的名声可是真真不好了。”
这话表面没问题,实则细想全是阴阳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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