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父亲,如何能忍?

        “呵,本侯要娶的人,这世上无人能够阻拦!”沈离夜眉眼疏冷,浑身萦绕着冰冷的戾气。

        因为慕云欢,沈离夜少不得要敬他三分。

        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妄图离间他和欢儿,那这岳父他不认也罢!

        沈离夜要娶慕云欢,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你对欢儿做出那样的事情,你可有半分尊她的意思?日后我家欢儿定会在你定北侯府受尽欺负!”秦今歌越想越气,神色严肃怒声道:“也许我拼权势,我是比不过你,但我身后是成国公府,欢儿是我成国公府嫡小姐,你若敢逼她半分,我拼了性命也要和你斗到底!”

        “你要斗,本侯陪你斗。”沈离夜眸光幽冷阴鸷,薄唇轻掀:“本侯奉陪到底。”

        慕云欢在旁边听得越来越懵,不是她破坏气氛,她就想问这俩咋还放起狠话了?

        秦今歌纵使被陷害了十几年,隐忍蛰伏十几年。但身上锋芒气势一旦放出也绝非常人能比。

        当初的成国公府小公爷,不仅是汴京城第一公子,无数世家子弟的榜样,更是先皇极为重视的人,一篇《东山赋》名震七国文人学士,甚至说是一时之潮流,文人骚客写了无数《东山赋》,至今无人能得其五分精髓。

        他那一身气场也是很少有人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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