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欢脸皮薄,没好气道:“你要是不乐意我给你看伤,那我去找鬼医了。”

        “欢儿不是刚从鬼医处来?”沈离夜瞧着她问:“灵均的毒能解了?”

        “解毒不难,之前是怕和他体内的蛊虫相冲。如今查出了情蛊和并蒂双生蛊也就迎刃而解了,只要半月,他体内毒就能够解了。”

        “想来也是,灵均没事你才会来找我。”男人语调缓慢且认真,刻意拉长尾音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

        “哪儿有?明明回府我就要给你检查伤的,是你自己说要先沐浴更衣的?”慕云欢自己都没发现,辩解时眉眼的娇嗔:“再说,我这不是确定了之后,立马就来了么?”

        “是是是,夫人所言极是。”

        话音刚落,书案前的男人就到了她面前,捧起她的手:“手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哪儿有那么娇气。”慕云欢摇了摇头。

        “你是我的娇娇,不用什么都独自硬扛着,什么时候真的娇气些,我才更欢喜。”沈离夜不信,从书案一角拿出一个浅绿小罐来。

        “这是什么?”慕云欢望着他问。

        “烫伤膏。”沈离夜指尖沾上乳白的药膏涂在她手上,动作温柔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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