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夜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有些沙哑,故意拉长了尾音:“所以夫人将我踹到地上,自己还理直气壮地忘记了?”

        踹?!

        她愣了愣,理直气壮地反驳——“不可能!我睡觉从来不打人!那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我把你踹下来了,我自己又是怎么下来的?肯定是你,觊觎我的美色,但是就算我睡着了,也抵死不从,然后两个人折腾到地上的。”

        沈离夜舌尖抵了抵后牙槽,被她理不直气也壮的逻辑逗笑了,索性回答:“是,我觊觎夫人的美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知道,昨夜是哪位姑娘将我踹下床,自己又嫌弃冷,裹着被子非要黏上来的?”

        “……”她彻底沉默了。

        他眸光含笑打趣,桃花眼越发轻佻,慕云欢脸色一红,迅速从他身上爬起来,自我洗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睡觉一向安分得很。”

        沈离夜好笑地挑眉,“夫人醉酒后也安分得很。”

        脸色涨红,慕云欢飞快地跑出去洗漱。

        吃完饭,慕云欢就去鬼医的院子中研究灵均身上的毒了。

        她总觉得灵均会和秦府有很大的关系,说不定能以他为突破口,查出秦今歌的下落。

        “沈离夜。”慕云欢很是无奈,看着自己身边坐在轮椅身上的男人,好笑地问:“你是没事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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