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鲜虾过敏,一向不喜欢鲜虾,侯府也基本不会有和虾仁螃蟹有关的菜。

        他那样讨厌螃蟹鲜虾,在看见她那碗黑乎乎的虾仁粥,直到是她亲手做的时,终究喝了。

        “过敏……对螃蟹过敏?”安宁公主像是被抽去了全身力气,不可置信地摇着头,一时间泪如雨下,捂着嘴就跑出去了。

        怎么可能?

        行止哥哥不是一向最喜欢螃蟹小饺和龙井虾仁吗?

        难道这些年她送给行止哥哥的吃食,他竟是一样都没有碰过?

        旁边的丫鬟急忙追了出去,看见安宁公主哭得伤心,安慰她:“公主别难过。”

        “春桃,为什么,为什么?”一有人安慰,安宁公主哭得更狠了,她哭着质问:“行止哥哥明明从前对我是极好极温柔的。除了父皇母后和皇兄,就只有行止哥哥对我好了!为什么那个女人一出现,就能夺走行止哥哥所有的目光?”

        春桃想了想,神秘兮兮地说:“也许……侯爷他是受了那个女子的蛊惑,才会如此对您呢?”

        安宁公主瞬间就止住了哭泣,她眯了眯眼眸,“对!就是那个女人教唆行止哥哥这样对我,肯定是她!”

        “夺走我的行止哥哥,她还真是该死啊!”安宁公主含着泪水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光芒,心底已经有了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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