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但没成功。
纪之年：“害怕我？”
戚初眼泪汪汪疯狂点头。
“你，你技术太差，我疼……”戚初声音都带上颤抖，哪里还有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
纪之年：“……”
原本旖旎的气氛因为这句话瞬间被打破。
纪之年本人都惊呆了。
他技术差？！
其实他是不愿相信的，但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只有戚初，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只有他知道自己技术差不差。
完了，被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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